凌晨三點，手機突然震個不停。瞇著眼睛點開語音，閨蜜在溫哥華那頭帶著哭腔喊：『楊丞琳發新歌了！可我點開《有且》一直轉圈圈，最後跳出「該內容在您所在地區無法播放」…』
說真的，聽到她語音裡背景音還夾雜著煮泡麵的咕嘟聲，我突然想起十五年前——那時候我們擠在台北西門町的網咖，她邊吃泡麵邊等飛輪海《我有我的Young》MV緩衝。顯示器上的進度條像蝸牛爬，她急得用筷子敲鍵盤：『要是以後在哪都能順暢追星就好了！』
誰能想到十五年後，當年的少女成了溫哥華的咖啡師，當年的偶像唱起《有且》這種帶著人生體悟的情歌，我們卻依然要面對『地區限制』這道牆。楊丞琳這次跳脫了過往呢喃式唱法，歌詞裡那句『你是我有且僅有』被她唱得又脆又執著，可我閨蜜只能對著灰色播放鍵乾瞪眼。
其實去年我做過小調查，在溫哥華的華人留學生群裡，73%的人都遇過這種窘境。最慘的是小美，她為了追《漫長的季節》大結局，特地請假在家等更新，結果VPN突然斷線，最後只能在微信群裡看朋友用手機拍的模糊片段——畫面晃得像手持拍攝地震現場，她說：『我邊看邊哭，不知道是劇情太虐，還是被畫質氣哭的。』
說遠了。回到楊丞琳這首《有且》，我特別喜歡製作人說的『稍縱即逝卻永不重複的瞬間』這個概念。這讓我想起去年在東京澀谷，看到有個女孩站在街頭用琵琶彈《流星雨》，圍觀的華人遊客舉著手機錄影，結果拍到一半紛紛跳出『版權限制無法保存』的提示——那些閃著淚光的笑臉，真的就成了『有且僅有』的瞬間。
可能有人要說：『不就是聽不了新歌嗎？』但你知道嗎，對我們這些在異國他鄉的人來說，這些華語音樂、戲劇就像是精神臍帶。我溫哥華的閨蜜現在養成習慣，每次回台灣都要在手機裡存幾百首新歌，她開玩笑說：『這比囤泡麵還重要，這可是精神食糧啊！』
寫到這裡，我給閨蜜發了《有且》的30秒試聽片段——她秒回六個哭臉表情：『這首歌明明在唱『心之所及全都是你』，可我連『及』都『及』不到啊！』你們呢？在海外追劇追歌時，最讓你們崩潰的瞬間是什麼？在評論區聊聊，說不定能湊出一本《海外遊子心酸實錄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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