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點爬起來看利物浦對水晶宮的聯賽杯,螢幕上0:3的比分讓我差點把咖啡灑在鍵盤上——這已經是一個月內第六次看到球隊輸球了。鏡頭掃過場邊的斯洛特教練,他皺著眉頭搓手的樣子,讓我想起去年在上海隔離時,用手機卡頓著看《甄嬛傳》的憋屈感。
說真的,斯洛特賽後那句『陣容深度不夠』,我隔著螢幕都能聞到更衣室裡的汗味。還記得去年在墨爾本華人餐廳打工時,老闆總愛在打烊後用投影儀放中超比賽,有次網路卡成馬賽克,他氣得拍桌子:『這跟利物浦中場缺人有什麼兩樣!』現在想來,海外看球和球隊輪換還真是異曲同工——都得靠『替補深度』撐著。
BBC記者說斯洛特在推卸責任,我倒想起上個月幫溫哥華的表妹解決騰訊視頻地區限制的事。她為了追《漫長的季節》,試了七八個號稱能破限制的APP,最後氣得在家庭群組發語音:『這比利物浦防守漏洞還難搞!』那帶著哭腔的抱怨,和現在紅軍球迷的無奈簡直一模一樣。
其實利物浦這波4勝6負的戰績,讓我突然理解為什麼海外華人寧可半夜爬起來找資源——就像斯洛特說的賽程緊湊,我們追劇何嘗不是要跟更新時間賽跑?上次在東京出差,為了看《慶餘年2》大結局,我舉著手機在澀谷街頭找信號,路人還以為我在拍vlog。
說遠了。現在每次看到利物浦輪換陣容,就會想起我那個在法蘭克福開中餐館的舅舅——他廚房裡永遠備著三套炒鍋,『就像球隊要有兩套陣容』,他邊顛勺邊說,『不然客人一多就抓瞎,跟你們看視頻卡頓是一個道理』。鍋鏟撞擊的鏗鏘聲,莫名像安菲爾德球場的助威聲。
或許斯洛特真該學學我們海外黨的『生存智慧』。就像我終於找到穩定看央視春晚的方法那樣,球隊也需要在轉會市場找到真正的『技術支援』。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,現在最要緊的是——下週歐冠比賽,可別再讓我對著緩衝圈發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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